岑词一手搭在楼梯扶手上,面色清冷。
很显然湛昌是死活瞧不上她,也没想跟她多浪费唇舌,从她身边经过就上了楼。
淡淡的香水味在空气里涡旋,不是小野妈身上的。
还有凌乱领口上的那抹红。
沙发上,小野妈还坐在那,没有继续痴缠湛昌身上口红印的事,许是终究还是在顾虑岑词在场,可又忍不住心头委屈,所以闷着头低低的哭。
岑词心头没由来的滞闷,像是压了块石头。
她知道不该这样,从事这行,虽说看似参与其中,可同时又要保持理智和清醒,换句话说就是事事关心却是带有目的性的局外人。
“湛先生。”岑词开口,转过身。
湛昌停住上楼的脚步,扭头看她。
“湛先生紧要自己的儿子实属正常,但方式方法要得当,陪伴和沟通永远好过强制和要求。”
湛昌盯着她冷笑,“你想说什么?”
“想说的很简单,孩子在成长过程里,有些事的确需要家长亲力亲为,比如跟孩子的互动和对孩子的鼓励、支持以及信任,但有些事就没必要较真。”岑词看着湛昌,“比如要求孩子事事优秀,再比如参与孩子的交友情况,尤其是剪掉孩子照片的行为。”
湛昌面色一僵。
二楼卧室,房门开出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