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也等于白说。
所以啊,她也只能私下好好的补贴补贴儿媳。
正说话呢,周宴章披头散发急三火四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妈,你怎么不叫我?我上学迟到了!”周宴章气得直嚷嚷。
昨天学到了后半夜,结束学习以后沾枕头就睡了过去,睡得过于香甜,一睁眼都七点半了!
七点半啊!
学校六点五十就开始上早自习。
她完蛋了!
“妈,你为什么不叫我啊?啊啊啊。”周宴章像是没头苍蝇一样的从二楼冲到了一楼,然后消失不见了。
想也知道,她今天迟到定了!
就算有家里的司机送她,可这里距离市区至少半小时起的路程。
周母一脸的懵,眨了眨眼:“她昨天也没说要我叫她啊?”
这孩子,有闹钟还要妈妈的叫醒服务?
她昨儿也是因为儿子的腿伤过于忧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翻腾到三点钟才勉强有了睡意,一睁眼……翁医生就来了。
她也是刚起。
“……”
周母不放心女儿,跟下楼。
卧室里翁医生详详细细替周宴熹做着检查。
有外力刺激到了周宴熹的腿,他下意识皱了皱眉。
翁医生说道:“有反应是好事儿。”
竟然有反应了!
“能感觉到一点。”
“这就是好现象,怕就怕一点感觉不到这才糟糕。”翁医生放下医用小锤,将听诊器收到包里,忍不住对着陈念笑道:“陈念是吧。”
他记得周夫人是这样喊的。
陈念恭敬回道:“翁医生好,我是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