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鸡夫妇虽然不是水鸟, 但算邻居,当然多多少少听过或者见过类似的事情。

榛鸡妈妈趁机教育儿子?:“看到了吧, 到了一定的的年?龄,你肯定会要宝宝,生不出,只能去抢去偷。”

小榛鸡刚成年?,显然没想?过那么远,反驳道:“我才不要宝宝,它?说了,我以?后就是它?的宝宝。”

类似的话妈妈说了很?多次,它?们两只认真?谈过,爱人给它?非常肯定的回答。

小榛鸡振振有词继续道:“爸爸不是一直喊你宝宝吗?”

榛鸡妈妈:“”

此宝宝非彼宝宝呀。

受天鹅那边陷入更大的麻烦。

背上驮的刚孵化不久,说啥信啥,尾巴后面跟着的那只绒毛退的差不多了,勉强算个半大孩子?,它?看起来有着不符合年?纪的沉稳,淡淡道:“没毛的人类,你确定公天鹅不能下蛋?”

园长差点笑了:“这不是常识吗?”

说完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指着受天鹅震惊道:“它?一直告诉你公的能下蛋?”

受天鹅紧张抢过话,宛如个机关枪:“公的就是能下蛋能下蛋下蛋下蛋蛋蛋蛋”

园长认真?道:“不能,所有的公鸟没有卵巢,没有生殖系统,更分泌不出受米青卵。”

论这点,他是专业的。

他全然不知接下来发发生什么。

受天鹅见说不过,抬头声嘶力竭嘎嘎大叫:“老公,快点来啊,有人说宝宝不是我生的。”

漂浮着水草的湖中心,一只白?天鹅张开翅膀,细长的脖子?前伸呈一条笔直线——距离算不上太远,刚起飞估计就到了,它?黄色的蹼连续踩水面,像轻功的里?水上漂,连飞带飘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