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紧接着就听见祁星牧说:“也就只是听见了什么少爷王子病,做跳板,要前任跪下叫爸爸之类的。”

颂颂:“……”

也对。

异地了大半个月,他这样冷静根本不正常。

要是什么都没听见早就冲上来抱她亲她了,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

颂颂:“宝贝……”

“宝贝吗?”祁星牧挑眉,“不是倒霉鬼?”

颂颂试图挣扎:“宝贝你听我解释……”

“谁是你宝贝?”祁星牧漠然地说,“从前的宝贝已经死了,是你亲手杀死了他,我是钮祜禄宝贝。”

颂颂:“……”

就连这句也听到了吗!

好尴尬,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气氛凝重了起来。

颂颂像只可怜的小蜗牛,小心巴巴朝他伸出触角。祁星牧沉默,颂颂用食指和中指假扮小人的两只腿,手指沿着他手臂的皮肤一路上行,落在他冷峻的脸颊上点了点:“你听我解释啊。”

祁星牧的气就这样消了大半:“解释吧。”

颂颂回房换了条睡裙,坐在他身边:“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之前分手时确实短暂地产生过那样的念头,不过很快就消失了——为了报复别人而去努力,这种努力本身毫无意义,我才不会做这样无聊的事。”

“我的人生,一定要是我喜欢的轨迹,不会为了别人偏移。”

祁星牧偏头看她,女孩眼睛亮莹莹的:“所以,我才没有把你当跳板,我说的都是实话。”

“王子病呢?”他问,“你又是怎么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