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颂认怂道:“甜甜甜甜甜……”

可是来不及了,男人的好胜心一旦被激起来就很难半途而废,下一个吻意料之内降临。

“甜吗?”

“……甜。”

“真的甜吗?感觉很勉强的样子。”

“不,一点也不勉强!”

“我说勉强就是勉强。”

电影情节已无人在意,盘中的白糖也完全融进了西红柿的汁水里。

夜晚的时光寂静流逝,颂颂穿着短裤,光裸的小腿摩擦着松软的地毯,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祁星牧手肘撑在地毯两侧,虚虚地压在她身上。

尽管身体没有完全贴合,她仍能感受到汹涌而来的热浪。

他停止亲吻,裸露的手臂皮肤滚烫,下巴埋进她的肩窝,颤栗的呼吸间压抑着身体原始的本能。

颂颂小声说:“我明天要上班。”

祁星牧静了静,直起身,把她从凌乱的地毯上拉起来。

背后的沙发上有许多抱枕,他支起腿坐着,拿过一个抱枕挡在腿间。

他有些孩子气地说:“不能请假吗?”

颂颂说:“刚入职就请假,老板会不开心的。”

“什么破老板?”他拧起眉,“天天加班,请假也不行,下次让我教教他怎么做老板。”

颂颂心想:你能教的大概只有乱发年终奖了。

他的唇潮湿红润,眼周弥漫起朦胧的水雾,偷瞥着女孩。

颂颂坐在地毯另一边,安静地垂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