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楼,丹增盯着颂颂面前的茶杯:“酥油茶也能喝醉吗?”

颂颂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和他住一间房。

下午在院子里陪狗玩也是因为这点。

和他待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会有些说不明白的尴尬,而且空间里只有一张床。

不过晚上进屋后,她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张旧沙发,上面铺着被褥。

祁星牧让颂颂先洗澡,自己坐在门外玩游戏。

一小时后,他进屋。

颂颂已经吹好头发了,他随便去浴室冲了冲就出来了。

他湿漉漉的头发上顶着白毛巾,走到沙发面前,对躺在上面的颂颂说:“滚下去。”

“真的吗?”颂颂确认,“我可以睡床?”

“女人睡床这是基本的常识吧?”祁星牧擦着头发,漫不经心地问,“还是说,你想跟我一起睡?”

颂颂立马跳下沙发钻到床上了。

祁星牧把干净的t恤当成了睡衣。

他躺在沙发上,被子里残留着她的余温,在寒冷的夜晚裹住了他潮湿的皮肤。

客栈简朴,没有空调,电热毯只有床上才铺着。

卓嘎在他们的房间里准备了一个电烤炉,祁星牧把它转朝颂颂的方向。

虽然才刚过十点,但两人都没有玩手机的打算。

房间漆黑,只能依稀从窗帘的缝隙里看见外面飘落的雪花。

“明早去看日照金山吧。”祁星牧说,“七点半。”

颂颂望着缝隙里的飘雪:“明天会出太阳吗?”

祁星牧:“传说看见日照金山的人会幸运一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