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星牧:“就关我的事。”
“我是给你提供五险一金的老板,你以为五险是什么险?”他脸臭得像谁欠他的钱,“眼睛被渣男污染险,人身被渣男酒后搭讪险,渣男对你念念不忘险,被渣男蹭降温贴险,还有给渣男洗袜子险。”
颂颂:“……”
也难为他能想出这么多险种。
祁星牧:“一旦保险生效进入理赔流程,张林杨的脚就会被我打断。所以,敢给他洗袜子试试看,就算想想也不行。”
颂颂:“……都说了没有想过!我又不是变态,为什么要随便给人洗袜子?”
祁星牧:“最好是这样。”
颂颂:“倒是你很变态吧。”
“总怀疑别人想给前任洗袜子,其实自己才是那种有了女朋友后会让对方洗袜子的人。”
“我才不会做那种没品的事。”
“听起来没有太高的可信度。”
“说了不会就是不会,你到底在质疑什么?”祁星牧不耐烦道,“不信你来试试啊。”
颂颂疑惑:“试什么?”
他不自然地扭过头:“没什么,你家好热,空调又坏了?”
颂颂:“明明就很凉快,是你的王子病又犯了吧?”
她给他扇风,祁星牧接过扇子:“你朋友说附近有凶杀案,到底有没有打算搬家?”
颂颂慢吞吞地说:“有是有,可是搬家好麻烦,要找房子,还要打包行李……”
祁星牧拿扇子敲她头:“周围已经出现了危险就不要心存侥幸,带上身份证,今晚先住酒店,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