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那狗屁的向杨之牧超话给我炸了!”

颂颂:“……微博又不是我家开的,炸不了,但我有个好主意。”

“我们再开一个新的超话,嗯我想想……就叫‘牧杨人’好了。”她安抚道,“在这个超话里,让你当攻。”

祁星牧:“?”

“这主意好?”他语气有一丝危险。

颂颂:“……是你说不想当受。”

祁星牧:“不想当受就可以当攻?告诉你,不管是张林杨的屁眼,还是其他男人的屁眼,我都——”

颂颂捂住他嘴:“求求你,用词别这么直白!!!”

祁星牧拍掉她的手:“——我都没有兴趣!”

帐篷周围倏然安静下来。

他没有收敛音量,颂颂确信外面的工作人员听见了,张林杨说不定也听见了。

她崩溃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吼出来吧!多丢人啊!”

祁星牧蹲在颂颂身边。

他眉眼垂着,检查她肿起来的脚踝。

皮肤上刚喷过云南白药,醒脑的药味在高温里弥漫开来。

他小心地托起颂颂的脚掌。

颂颂脱了鞋子,一只脚穿着纯白的棉短袜,受伤的那只则什么都没有

被人触碰时有种奇怪的羞耻感,颂颂正要躲,祁星牧低声说了句:“很干净,没有味道。”

他拿冰袋贴在肿胀的脚踝。

颂颂坐在椅子上,他单膝跪地,她低头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乌黑蓬松的头发,与一个小小的发旋,和他的人不同,他的头发是柔软的,如夏日里蔓生的野草,茂密而充满柔韧的生命力。

夕阳快落山了,还要继续拍摄,工作人员来门口叫祁星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