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进去过里面，你也会懂的。”季慎之缓缓说，“只需要在里面待个十来分钟，出来之后，你就会觉得外面的阳光空气都比里面好。尤其是出来那一刻，看见这个世界这么广阔，而你可以去任何一个地方，你会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幸福感。”

苏雪落沉吟了片刻，“哪怕我没有亲身领略过里面的氛围，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懂了。”

这个时候，江漓漓上车了，说：“我们走吧。”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苏雪落才问：“漓漓，怎么样？”

江漓漓觉得，苏雪落多半是误会了。

她笑了笑，说：“我不是来问庄雅妍什么的，我只是来跟她说几句话。”

苏雪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突然觉得——江漓漓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霸气，还有点可爱。

她接着问：“那你和庄雅妍说什么了？”

江漓漓大概说了一下她的原话。

当然，她很注意自己的语气和态度，完全没有面对庄雅妍时的冷肃和严峻。

尽管这样，苏雪落还是被震住了。

季慎之除了默默欣赏江漓漓，也无话可说。

过了许久，苏雪落才说：“漓漓，我刚才应该跟你一起去，我想看看——”

“唔！庄雅妍的确被吓到了，她当时的表情，也的确值得一看。”江漓漓单纯地以为——苏雪落想看的是庄雅妍，自顾自地说，“要不要我仔细跟你们形容一下？”

“……漓漓，你怎么能这么可爱？”苏雪落失笑，一边纠正道，“庄雅妍当时是什么样子，我们完全可以想象。我们想看的，是你当时的样子。”

“啊？”江漓漓受宠若惊，“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