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说：“警察先生，我想跟江律师说几句。”

江漓漓点点头，警察也就允许了。

“江律师，谢谢你。”带头的男人挠了挠头，“我们差点就犯下了大错。”

“我知道你们是被韩继杨利用的。”江漓漓叮嘱道，“以后不要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你们想一想，我刚才都在骗你们。”

“我们记住了。”男人鞠了一躬，“江律师，对不起。”

“我不怪你们。”江漓漓说，“我要去配合警方做一些工作了。”

“好，我们也要走了。”

几个男人跟着警察走了。

警察示意叶嘉衍和江漓漓，“我们也走吧。”走着走着，他感慨道，“碰上韩继杨，是这些人的不幸，但是叶太太——碰上你，是他们最大的幸运啊。”

江漓漓笑了笑，“也是巧合。我看得出来，他们本性不坏，而且完全是被人利用了，再加上又有一个很明显的弱点……”

其实，他们的幸或不幸，全在江漓漓一念之间。

警察也笑了，说：“叶太太，这么说的话，主要还是你聪明又善良！”

江漓漓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配合警察调查清楚之后，拉着叶嘉衍离开。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已经是深夜了。

陆薄言打来电话，询问情况，并且表示了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