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怎么帮我？”江漓漓反客为主，看着庄雅妍，等待她的下文。

“白天太晒，也太热了。”庄雅妍说，“傍晚的时候，我们甲板上见。我会仔仔细细地跟你重述一遍当时的情景，这样也许可以帮助你记起全部的细节。”

“……”

江漓漓没有马上答应，也没有拒绝。

她有一个疑问——

庄雅妍这么做，究竟是想干什么？难道……

“怎么？”庄雅妍笑着问，“漓漓，你这个样子，是不信任我吗？”

“我只是在想——”江漓漓也笑了，笑容看起来比庄雅妍更加纯真无害，“等我全部记起来之后，我要怎么感谢你好呢？”

“不用想了。”庄雅妍很自然地说，“只要你离开嘉衍，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

“……”

两人相对无言的十几秒里，江漓漓的笑容消失了，眸底逐渐透出刺骨的寒意，“庄雅妍，对你来说，只要和嘉衍在一起的人不是我，其他人你都能接受，是吗？

庄雅妍点点头，“是啊。只要不是你，哪怕是闵忆婕那种蠢货，我也觉得很开心。”

江漓漓嗤笑了一声，“庄雅妍，你也真是自恋。谁和嘉衍在一起，是你该管的事情吗？我和嘉衍在一起，你再不舒服，也应该憋着，否则你不但得不到嘉衍的人，还会连工作都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