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法则，叶嘉衍能和穆司爵交上朋友，并不奇怪。

但是，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啊啊啊！

叶嘉衍言简意赅地说：“通过陆总。”

宋子琛懂了，没有再追问，看了看时间，说：“我们要在这里等到明天？”

“先回去。”叶嘉衍说，“我在路上给季慎之电话。”

“……已经这么晚了，回去也不一定睡得着。”宋子琛说，“我知道附近有个不错的酒吧，营业到明天早上，去喝一杯？”

叶嘉衍不是喜欢喝酒的人，不过他不抗拒偶尔小酌一杯。

更何况，宋子琛的话有道理。

他“嗯”了声，跟宋子琛去了酒吧。

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酒吧的客人依然不少，叶嘉衍和宋子琛一进来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这家酒吧的消费不低，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来的至少也是小有成就的人。

这些人，认识叶嘉衍和宋子琛的，都知道不该去打扰他们。

不认识又喜欢腐眼看人基的，直接把他们理解成了一对，甚至暗暗讨论起了他们看起来就很般配的样子。

叶嘉衍和宋子琛各要了一杯酒，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在一般的小店，这样的角落也许是最受欢迎的，在酒吧则不然。

他们选择这个角落，潜意思就是：不希望被打扰。

大家都懂他们的意思，没有人过来打招呼，他们也乐得清静。

叶嘉衍注意到，从刚才见到宋子琛开始，他就拿着一个封口缠得很紧的文件袋。

哪怕是喝酒的时候，宋子琛也把这个文件袋攥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