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林绽颜笑了笑，不急不缓地说，“如果你们是在等叶嘉衍和漓漓——不用等了，他们不可能来找你们的。”说完，她留下一个灿烂的微笑，迈着潇洒无比的步伐走了。

“钱副总，她是故意的，别理她。”

庄雅妍这么说着，却根本掩饰不住眸底的失落。

她对叶嘉衍和江漓漓，还是抱着几分希望的，希望他们能听听她的劝告，不要忽视她的一片苦心。

到头来，她的期待，还是落空了。

叶嘉衍和江漓漓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她却替他们操碎了心，还辛辛苦苦在钱副总面前维护叶嘉衍。

她这么做，值得吗？

“庄总监，”钱副总就像知道庄雅妍在想什么，“这口气，你咽得下吗？”

庄雅妍假装没有听懂，“钱副总，您在说什么？”

钱副总笑了笑，明显是告诉庄雅妍不用装了，说：“一直以来，你都掩饰得很好。只可惜刚才，你维护叶嘉衍的目的太过于明显，也太过于急切了。你喜欢叶嘉衍，对吧？”

“我和叶总就是战友一样的关系。钱副总，您别……”

庄雅妍不打算承认，还想继续掩饰。

“得了吧！”钱副总打断庄雅妍的话，接着笑了一声，“不过，你说对了一半——叶嘉衍的确只是把你当成战友。”

这句话，太过于扎心了。

庄雅妍苦笑了一声，眼里的落寞和失望一并涌了出来。

“庄总监，你再回答一遍我的问题——”钱副总一字一句地问，“你甘心吗？”

“……”

庄雅妍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但她的表情已经告诉了钱副总，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