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倩雯一开始不觉得，也没有想过，但现在她懂了，确认道：“是孙敏敏，还是丁远良？”

“当然是他们联手。”宋子琛平静地看着徐倩雯，语气也没有任何波澜，“所以我说，你在食物链最底端。”

“……”

宋子琛越是不带感情地轻描淡写，徐倩雯越觉得屈辱。

她竟然，被人这么戏耍！

她握紧双手，咬紧牙关，整个人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宋采薇看着徐倩雯这个样子，内心多少还是有一些动容。

徐倩雯……以为只要伤害别人，自己就可以得到利益，得到一直想要的东西。但是实际上，她离那些东西越来越远，希望越来越渺茫了。

她不顾做人的底线，出卖良知，却只是孙敏敏和丁远良的一颗棋子。

宋子琛知道自己的傻妹妹心软了，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宋采薇也明白，如果她这个时候还同情徐倩雯，那才是真的傻——徐倩雯是自作自受。

她扭过头，不看徐倩雯。

下一次再见，她就当她们从来不曾认识了。

宋子琛起身，“徐女士，你可以离开了。接下来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对吧？”

徐倩雯摇摇头，行尸走肉一般离开。

出了宋子琛的办公室，她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抬头一看，是丁远良。

丁远良跟她来时的状态一模一样，意气风发，仿佛人生充满了希望。可是，看见她之后，丁远良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僵硬。

所以，宋子琛说的都是真的——丁远良和孙敏敏联手，把她当猴子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