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丢下信,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说:“别担心,不会有事。”
那晚我紧紧拥抱着他,急切地亲吻他,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那些忧心他会不会永远爱我的幼稚想法早就无暇闪现,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焦虑和惶恐。
他要上战场了。
他会不会有危险?
会不会就此一去不回?
我会不会失去他?
一想到这些,我整个人都被巨大的阴霾掩盖,担忧害怕到夜不能寐。
他能察觉到我的不安,于是总是说一些普国军队强悍,武器优越,上次战争赢得很轻松等话题,或者试图说些有趣的事让我转移注意力。
可无论如何,两天后他还是离开了。
第二天报纸的头版头条就是我们和邻国萨鲁布斯开战的消息。
担忧和害怕没有用,我只能让自己忙起来,防止无休止的焦虑。
工厂那边已经和海伦娜做了交割,为了避嫌,我打算尽量远离,此时还有一件让我头疼的事,需要尽快前往巴巴利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