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很快,背影穿过长廊上一道道阴影和光明,像在穿越着锁不住的光阴。
“我们去哪儿?”
“到了,就在这儿。”她停下脚步,面向长廊的一面墙壁。
我转过身,不由得愣住了,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
画中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正俯身亲吻一颗刚刚砍下,还流着鲜血的头颅,她身后的柜子里放着几颗或是腐烂或是变成白骨的人头。
“知道这是什么吗?”她仰望着画像说。
“是……莎美乐吗?”我不确定地问。
萨沙身体前倾,抚摸了一下画像,神情中充满了让人迷惑的满足感:“没错,正是莎美乐,我没想到会在酒店的角落里看到这幅画,这是一幅仿品,真品放在伯纳首都的金鸦王宫中。”
说实话,我不喜欢这幅画,因为内容实在恐怖,但为了讨好萨沙,我还是称赞道:“不愧是名画,笔触太震撼了。”
“是吗?可我觉得画家故意丑化了莎美乐,他把她画成了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瞧画中女人的脸,多扭曲啊。”萨沙遗憾地摇摇头,看向我,“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画技吗?抱歉,我对绘画不是很了解。”
“不,我是在问你莎美乐,你也觉得她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