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保证书这玩意就是骗人的把戏,它具备任何效力吗,难道违背了上面的条款,女人对男人进行阉割处理,就不用受到法律制裁吗?
萧瑜没有和陆荆吵架,只是心平气和地拒绝。
她已经预见了将来,允许这一次,还有下一次,她将一次又一次地允许下去——这对她不公平。
她不是不能“宽容”,而是没必要这样做,恢复单身不是对他更大的宽容吗,也是对自己的,这才在不公平当中建立起来的公平。
眼瞅着时间将至,陆荆又改换了说辞,提议开放式婚姻,还要求萧瑜也去外面找人,这样她就能解气了,彼此之间谁也不欠谁的了。
萧瑜几乎怀疑起自己的听觉,但最终她只是说:“如果你不希望将这件事情闹大,就按照协议上的约定办手续。我的确很在乎现在的事业,但我不怕事,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你呢,你做好了吗?”
这是第一次陆荆对着萧瑜说不出话。
……
故事走到这里,萧瑜走出了这扇门。
她知道后面还有很长的人生路,可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她知道在结束这一场婚姻之后,这个故事里的萧瑜一定能回到原有的轨道上去,她并不担心。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在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中走入困境、死局,通过自己的能力和运气转危为安。这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的“一帆风顺的开局”,任何看似美满的设定都暗藏陷阱、危机。
萧瑜再次看向那几扇门,目光停顿片刻,将手伸向那扇写着“去除婚姻,只奔事业”的门。
走进门里,场景依然是在公寓里,时间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