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慕强的,她出来打拼图的就是钱,目标是将生存升格为生活,获得更好,更舒适,更自我。独立自主为的是什么,是不被人干涉命运,是手握选择权。而这些都需要金钱加持,虽然这样的现实太过简单粗暴——金钱自由,约等于人生自由。
周越什么都有了,而他现在对她示好,这意味着他敞开的不只是怀抱,还有钱包。
但她不能要,起码在这一刻,这个晚上,以这种方式,不能要。
萧瑜低眉敛目地走进起居室,思路也跟着走到这里,可起居室里却不见周越。
她扫了眼他躺过的看上去额外舒适的懒人沙发,又看向半开的卧室门:“周总?”
如果周越已经躺下了,她到门口看一眼确认过了就得离开,什么宽衣解带脱鞋脱袜都不能有,谁知道那些动作会不会变质。
“嗯。”周越应了一声,听声音是清醒的。
接着他又道:“进来吧。”
萧瑜脚下一顿,还是走向卧室门,直到来到门口。
周越就站在床边,一手正拿着电话,这时侧身看向她。
他的外套落在卧室门口,他的衬衫已经完全解开,露出里面的胸膛腹肌,他朝她抬起一只手,眼神平淡且平静。
萧瑜和他对了一眼,便迈过那件外套,将杯子递给他。
他接过后喝了口,又继续讲电话。
萧瑜又转身将外套捡起来,正要找地方放下,却见周越用下巴示意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