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山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他的手撑在按摩床上,与易秋隔着一段距离。
人与人的沟通靠语言,可语言本就容易滋生误会,而肢体不会,肢体从来?都比语言诚恳。
拳头表达痛恨,亲吻表达爱意,拥抱表达思念,而引颈受戮,表达信奈和?某种永远无法如愿的期待。
“陈慕山,不要这么荒唐。”
陈慕山的手指在按摩床上轻轻抓紧,床上白?色的床罩被他抓出了褶皱。
“我就是想。”
“不,你?不想。”
果然,易秋还是这么“冷漠”,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冷幽默,总能在陈慕山情绪到位的时候,轻而易举地让他破防。
陈慕山低着头抿了抿嘴唇,“易秋,你?真的……”
“我真的怎么了?”
真的很搞笑。
陈慕山垂着头,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要这样对我。”
“我对你?怎么了?”
“不是,就摸摸头会死吗?”
“会,你?不做人我会气死。”
“切,你?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