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
陈慕山没让她说完,她倒也没再往下说,清了清嗓子,重新开口,“不管是谁,你总不至于要教我逃吧。”
她说话间已经扎好了头发,背好了包,“逃了,我就跟你一样,再也干净不了了。”
十点过十五分,玉窝的大部分商业都已经关了门,特勤队在停车场门口设了卡,正在对从停车场出来的车子过筛子。
今天大江南的场子里接待了一个深圳过来看翡翠货的老板,尤曼灵安排他在大江南里消费,等着她明天从坪洲回来带货给他看。
这个老板随身带着一箱子现金,这会儿想要走是走不了,坐在大奔里和特勤队的警员掰扯解释了半天,还是被‘请’下车,‘请’回了大堂。
尤曼灵此时也联系不上,老板又气又无奈,坐在沙发上一直嘟嘟囔囔。
大堂把闪灯都关了,开全照明,不一会儿就照得人额头冒汗。
肖秉承站在大江南的大门口打电话,情绪十分不好。
其余在大堂内的警员,一部分在核实员工和客人的身份,一部分守在吧台前面。
吧台下面的地毯上摆着一个医药箱,里面的药品被翻得乱七八糟,两个警员还蹲在边上,一样一样检查里面的东西。
吴经理和刘艳琴站在警员身后,一个抹汗,一个扯手指头,神色慌张看着他们的行动,时不时地抬头看一眼风口处的肖秉承。
“嗯,老领导你这么说我就有底了。”
肖秉承挂断电话,揣着手走回大堂,扫了眼吴经理,问吧台里的警员,“他的电话了吗?”
“打了,说用这个医药包的人已经过来了,不过,刚才那边又回拨过来一个电话。”
“谁接的。”
“没接。”
“你第一次出任务吗?”
换成平时,肖秉承一定会训人,但此时他看向那个医药箱,说不上是想易秋来,还是希望易秋干脆看明白这里的情况,走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