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这么大排场。”
尤曼灵站起来,“钊爷。”
说完掐了烟头,“我上去应付一下,你完了坐会儿。”
“不劳动。”
人声引得易秋抬头朝二楼看去,那个叫钊爷的人已经站在了楼梯口。
“你们年轻人腿脚虽然好,上上下下也嫌累嘛。”
“伺候钊爷敢说‘累’字,不是天打五雷轰吗?”
“呵呵。”
杨钊笑了一声:“尤姑娘最近读书了?说话好听。”
“读了。”
尤曼灵走到楼梯口,“您之前让我读《红楼梦》嘛,我都读到黛玉葬花了。赶明儿您过来,给我这场子里的人办个讲座呗,就讲《红楼梦》,我把大江南关一天,让所有员工都来跟着您学习。”
“行啊。找一天你安排。”
杨钊拄着一根竹根拐下楼,拐杖戳在大理石的楼梯面上,配上真皮皮鞋的踢踏声,一步三响。
“我们要散了,喝了酒嘴里苦,拿几个口香糖。”
尤曼灵抬起手轻佻又自如地虚点了点杨钊。
“钊爷心疼人啊。今天的酒我请了。来,把钊爷的单划了,给钊爷拿糖。”
杨钊的余光扫到了站在沙发边的易秋。
“这不秋儿吗?”
易秋点了点头,“钊爷。”
“来你尤姐的场子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