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脱离危险。”

说完，医生就匆匆走开了，他挥手叫来护士，吩咐道：“去，把另一个病情一样的孩子带过来，直接带进手术室！”

刚想问医生为什么，但是姜惜之很快就反应过来，星河和祈月的情况一直都类似，那现在祈月会变成这样，就代表星河也不远了。

绝望笼罩姜惜之，她无力地瘫软在座椅上，病床移动的声音又响起，她知道是祈月出来了，但是她不敢看。

强忍着痛苦，慕南舟走上前去看了一眼，祈月脸色苍白，嘴唇没了血色，身上到处都是针孔，呼吸也很微弱。

接着，是祈月被推进手术室，因为疲惫，医生和护士都换了一批，姜惜之和慕南舟依旧守在外面。

连续几个小时，姜惜之和慕南舟之间都没有对话，偶尔会有一些肢体接触，是慕南舟轻拍姜惜之的背安慰她，或者是姜惜之回握他的手之类的。

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太阳缓缓升起，温暖地阳光从窗户撒进来，但是姜惜之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她双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说：“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这几天一切正常，而且他们的情况看起来是越来越好，为什么会……”

慕南舟哪给得出答案？他也和姜惜之一样满脑子都是疑问，他无助地摇摇头，眼中没了光芒。

“不知道，等手术结束了问问医生吧。”

一个护士往这边走来，她手上拿着本子和笔，大概是准备要记录一些什么东西。

“请问是病人家属吗？”

“是的。”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这几天病人的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