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死后,他所有的温暖都没有了,这对他来说是多大的打击。
她很能体会到这样的感受。
从被所有人抛弃,在深渊里待着,却突然看到一缕阳光,把他从深渊里解救出来。
那就是唯一的温暖。
养父不在了,他所得到的的温暖也不在了。
旁人无法共情,姜惜之却能理解。
姜惜之道:“小孩已经和她分开了,那说明她已经不是监护人了,现在她在这里,闹得我们都睡不着,那就是扰民,我们有权阻止这一切发生。”
“喂,姜……”
她们还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一会就过去了。
可姜惜之并不如她们所愿,在她们话没说完之前,就走了上去:“这位女士,深更半夜了,你不在家,却在这大吵大闹,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请你离开这里。”
女人虽然喝了酒,可也只有三分醉,剩下的全是她的无理取闹,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自己找一个闹事的理由。
听到有人说话,还这么强硬的态度,女人抬起了眸,不过眼底有几分藐视,腿一伸,酒也泼了出去,不客气的说:“你是谁啊,我在自己家门口,吵到谁了,你们不想听,就赶紧滚回自己家去,我在家门口没影响到任何人,你别多管闲事!”
姜惜之看着紧闭的大门:“这里只住了一个小孩,可没说还住了一个成年女性。”
女人撩了撩卷曲的头发,轻蔑的冷笑一声,指了指门:“这是我儿子,他在这住,我也有权力在这里住,你算得了什么东西,还来指责我了,滚一边去!”
女人说话粗俗,有点像泼妇骂街。
姜惜之是想和她讲道理的,可好像并不能讲到什么道理:“据我所知,你现在名义上已经不是他的监护人了,那这孩子住哪里,都不能成为你的地盘,你可别太霸道了,你蛮横不讲道理,那也得遵守法律,请你立马离开这里!”
女人见姜惜之不依不饶,一直在和她说这些听不懂的,也恼怒起来,手里的啤酒瓶摔在地上,站了起来,冷眼盯着姜惜之:“你在跟我讲道理吗?有没有打听过我是谁,就凭你也想劝我离开,你再多嘴一句,我对你都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