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深心底还有些忌惮,动动嘴皮子可以,可行动上也不敢对姜惜之怎么样,只能听话的把慕南舟扶上床。
霍肆已经闻到了一股酒味,拧了拧眉:“昨天他喝醉了?”
姜惜之回答:“嗯。”
“背后有伤,还去喝酒,真不把自己当回事了。”霍肆一边给他测体温,一边无奈的说:“我没见他喝醉过,还喝成这个样子。”
在他印象里,慕南舟一直很理智,时时刻刻都会保持清醒。
就算喝酒,也只会小抿几口。
不会让自己处于喝醉的状态。
也没有见过他酒后失态的样子。
这些日子,他倒是看过了慕南舟各种不理智的样子。
姜惜之迟疑了一下,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慕南舟,苍白的模样脆弱得不堪一击,与平日盛气凌人,霸道专制的模样完全是两个人。
他醉酒后的孩童模样……
姜惜之想到这里,又看向他们,见他们都没有怀疑,那应该是慕南舟从来不会在他们面前展现这副人格。
“昨天他守了你一夜?”霍肆又问。
姜惜之点了点头:“嗯。”
霍肆觉得这不该是他的行为:“你们都僵成这样了,他还来找你,那真是有够卑微的。”
那得低声下气成什么样,才会在有矛盾之后,他还服软的过来守一夜。
闻言,秦不深有话要说:“完了,那今后南哥还会做多少傻事,岂不是要被你欺负死!”
他瞠目的盯着姜惜之,想起小时候被她欺负得体无完肤狼狈的模样,已经想象到以后的南哥有多惨了。
不要啊。
为什么都要栽在姜惜之手里。
他愁眉苦脸。
姜惜之坐在沙发上,见他们都在担忧慕南舟,又垂下眸子,淡淡的说:“你们都没见过不一样的慕南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