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很平凡的女人,仅仅是棋艺不错,让他产生好奇,还是有些牵强。
她并不傻,有些事不拆穿,是觉得没必要。
见她看着他不说话,温西里又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继续解释道:“无所事事啊,你看我就知道是那种什么都不干的公子哥,家里有矿,我又没什么出息,混个保安咯,请你吃个饭还是吃得起的,你在想什么呢?”
姜惜之也很直接:“再想,你接近我,是我身上有什么宝藏值得你惦记。”
温西里笑得更邪肆,又坐起来,双手撑着桌子,灰色的眸子深邃又隐晦:“我说,如果有呢?”
姜惜之凝视着他,从他眼底看到一丝冰冷,一点也不像他带笑的外表,可能还是个笑面虎:“我什么都没有,没有钱,也没有家人,别说什么宝藏了,上次,你救了我,我很感谢你,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温西里问:“你就这么喜欢拒人千里之外?”
姜惜之道:“你不也没对我说实话,交朋友都得坦诚,你没有。”
温西里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好吧,我在京都没有亲人,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之前在意大利生活,至于家庭背景,家里开赌场的,还有酒庄,银行,父亲给我安排了一桩婚事,逃婚,来到京都只能做保安了。”
姜惜之不知道他所说是否是实话,但也想留个心眼。
“你呢?”温西里道:“除了你叫姜惜之,好像也没有对我说过啥啊。”
姜惜之道:“都说了没亲人,还能有什么背景,坐过牢的背景算吗?”
温西里顿了一下,每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挺惊人。
所以她总是有一股沧桑感。
而且身体也不太好。
“爸爸!”
突然,星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