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
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朝她走来,面容随和,看她的眼神并没有异样:“你都这么大了,都是大姑娘了,你要是活得好好的,还和以前一样开朗,那我也放心了。”
这个人是魏伯。
生前,父亲与他交好,见过几次。
他有帮着父亲照顾过她,还带她买过糖果。
可她也不是那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再也不会高高兴兴喊着“魏伯”这样的字眼。
她只是看着他:“你好。”
魏伯欣慰的点了点头,眼底的情绪并不高,抬眸看向慕南舟,笑着说:“南舟,你现在倒是变了不少,有你在,会把之之照顾得好。”
慕南舟面无表情,给人的感觉很疏远:“那是自然,你可以放心。”
“挺好,一切都挺好。”魏伯深深的看了一眼姜惜之,嘴角带笑,走了。
慕南舟朝她伸出手:“我们也跳一支舞。”
姜惜之没有这个心情,望着他清冷的俊脸,发现他注视着这里的每一个人,眼底都是冷漠带有目的的。
他的立场,和她的从来不在一个频道。
“慕南舟,你知道这里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姜惜之还是忍不住:“你怎么会这么从容的带我来这个地方。”
慕南舟不见她回应,只有她的质问,垂眸看向她:“怎么了?”
姜惜之深呼吸,用尽全力去抛开自己的疑惑:“这里,我父亲死的地方,他们,许多人都和我父亲接触过,你带我来这,是想看看他们有多好,我父亲有多落魄?那你就不会考虑我的感受,我来到这,是什么心情!”
“是什么心情?”慕南舟沉眸,十分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