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驰粗鲁的拉住她的胳膊,要把她拉入包厢内。
姜惜之在他手里就是无法逃脱的羔羊。
她的手臂被他拉扯得通红,脸颊红肿,眸子里的泪水在打转。
慕南舟看着他们纠缠,看着姜惜之那唯唯诺诺,惊恐无措,又挣脱不掉的柔弱。
他记得,以前她与这些公子哥玩得挺好。
经常一起泡吧,喝酒,早出晚归,无所事事。
有她姜惜之在的地方,就会有一群追逐她,供她驱使的纨绔子弟。
现在,她连一个李驰都搞不定!
这是她引诱别人的一种方式?
在监狱里,也是装这种柔弱的姿态,让男人垂涎?
越是柔弱,挣扎,越是能挑起男人的兴趣!
躁意在身体里窜动,就像点燃导火线的火苗。
慕南舟舔了舔后牙槽,眉头紧拧。
就在李驰疯狂要亲姜惜之的时候,一手握住了他的脖颈。
李驰喉咙很痛,一下子无法呼吸了,被慕南舟抓着往后拖。
他手里没有了力气,松开了姜惜之,捂着他的脖子,吃力的说:“慕南舟,你……在做什么,我可没有惹你!”
慕南舟把他摁在了栏杆上。
李驰的腰再次受力,疼得不行,抬头盯着他冷酷的脸,有些气恼:“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一定要和我闹成这样,让人看了笑话?姜惜之的事与你有什么干系,我替你收拾了她,你应该感到高兴!”
慕南舟节骨作响,那双修长又掌握他生死的手紧拧:“我讨厌姜惜之,那也是我来决定她的生死,什么时候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了!”
李驰生来肆意妄为。
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只有他想得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