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事情她选择不再过问,而他也变得越来越沉寂,行为处事也越来越乖戾,让人摸不懂。两人就像两条相交线,短暂的交汇,又渐行渐远。
可如今,孟晚才发现,哪有什么渐行渐远,他们是相交线没错,但是是无限延伸的相交线。
他们走上不同的道路,可那个相交的点,却从未解开过。
“有钱才有底气,好歹在唐家待了17年,至少要捞点油水……”
唐祁仍是一脸冷漠,而孟晚却不知道什么松开了言年的手,抱住了唐祁。
唐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弄得一怔愣,手僵硬在半空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好一会才僵硬的拍了拍背,就像是每一个打雷的夜晚做的事情一样,轻轻的拍着……
“谢谢你,哥。”
‘嗯。’唐祁揉了揉她的头,嘴角似乎有些勾起,只不过弧度不大,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
至于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孟晚当然会要。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定,但万一真的有变故,那5的股份就能起到决胜作用。
车子开走,孟晚回头,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她轻笑,恍惚间见到一条叼着狗绳,坐在地上等主人领养的乖巧金毛,看得人心软软的。
她一伸手,言年立刻扣住。两人十指相扣,紧紧握着对方的手。
“走吧,我送你回去。”
言年点头,孟晚开门,他就上去,乖巧的坐在副驾驶。
孟晚关上,走到另一边上去。一转头,言年已经迷迷糊糊躺在椅背上睡着了。
他睡觉很安静,不磨牙不打呼,乖巧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