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心窝的秦淮安手一顿,但到底是块老姜,很快将眼里那一抹阴暗藏好。

“小丫头片子,嘴巴还是不要太厉害得好。”

“让你自己开价已经是给你面子了,我若是现在让秦怡过来,她也得老老实实过来。”知道孟晚不好拿捏,秦淮安搬出了秦怡。

孟晚眸光一冷,嘴角的弧度也弯了一点下来。

“如果我不写呢?”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是我放出话,你猜媒体会怎么报道?”

“老爷子还真是打的好算盘呢。”孟晚气笑,鼓起了掌。

“年轻人还是识相点的好,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孟晚将杯子放下,“可惜了,我酒精过敏,哪杯都不喝。”

“至于舆论?你大可以去制造,晚年的公关也不是白费的,秦家这些年为了能打造出一个艺术家,也走了不少后门吧?需要我一桩桩列出来,让大众审判吗?”

秦淮安脸色有些发青,似乎没想到孟晚会知道这些事情。

他拍了拍手,很快管家就拿着几个画卷过来。

打开后,将佣人拿着,站在一旁做展示。

孟晚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

“秦阳五岁前往f国,学了五年的绘画,孟知遥那个自闭儿童都能进去,秦阳没有理由会输给他。他的画,都是经过专人指导的,老师也是选的f国顶尖的绘画老师,就算是国际上也是享有盛名的,比你那个半路出家,连正经绘画课都没上过的弟弟可要好太多了。”

“所以呢?”孟晚脸上挂着笑,语气冷了几分,而秦淮安的眼神还挂在画上,满是欣赏,自然也就没有察觉到孟晚情绪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