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神游的唐晚一顿。“你说什么？”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子，我就是不想上课，我没想害你受伤的……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唐栎说着，嚎啕大哭起来，嘴里一直念着‘对不起’。

看着他这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模样，唐晚有些嫌弃，但最后只化作了一声叹息。

“过来。”唐晚招了招手，唐栎就顺着沙发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两人要说亲近，其实并没有，反而更像是怨种姐弟，你对我恶作剧，我也不让你好过，相爱没有，相杀倒是不少。

唐栎再怎么说也才五岁，加上唐晚早就被唐祁历练了出来，所以一次都没讨到好，却还是每天不厌其烦的来唐晚面前晃上一圈。

唐晚知道他是想要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所以无聊的时候也会陪他玩上一玩。

这次事情，对被宠到有些任性的唐栎而言，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行了，你又没受伤，哭成这样子埋不埋汰。”嘴上抱怨着，唐晚还是抽了两张纸给他擦了擦脸。

“我这几天不会对你恶作剧了。”唐栎哭过了头，整个人一抽一抽的。

唐晚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什么也没说。

那一段时间，唐栎就像个做错事想要求得原谅的孩子，绷着一张脸又是给唐晚拿零食，又是给她倒水，放下就走，也不逗留。

唐晚起初还以为他怎么了，后来也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