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喝醉!”左棠落后几拍,瞪大眼睛看过来,他只是想事情比平时更慢一点儿而已。
“我好乖,我从来不闹阿宁的,是不是?”左棠巴巴地看去陆温宁。
“是,棠棠最乖了,”陆温宁立刻收起表情里的担忧之色,肯定地给左棠点点头,他虽然没见过左棠喝醉,但大抵应该是会乖的。
“好好好,爸爸说错了,”左献风觉得醉了的可能是他自己,他怎么能这么说左棠呢。
“爸爸,阿宁,我想去看妈妈!”左棠伸出手来要左献风抱,却已经被陆温宁抱起来了。
“阿宁,我们今年几岁啦?对了,是21岁,我要告诉妈妈,我二十一岁啦,”左棠靠在陆温宁肩上嗡嗡说话,他虽然醉了,但没忘记,每年除夕要去小阁楼守夜的家庭活动。
“好,我们棠棠又长大一岁了,”陆温宁不反驳左棠的絮叨。
温贝一脸惊诧,她这才相信左棠真的滴酒不能沾,真的被一杯香槟醉倒了。
陆温宁看去左献风和温贝,“我们晚点再过来。小妹要回老宅,让张钧他们陪你一起,找朋友就推后,嗯?”
温贝爷爷家距离左宅不到一公里的路程,说不好他们就会喊温贝回去再吃一轮。
此外,他们家里保镖里也有几个滴酒不沾的,但他们今晚被指派了事情,温贝想出门找朋友玩需要再临时安排人过来,回老宅就不需要这么麻烦,张钧他们可以陪温贝步行回去。
“我明儿回去,我和我妈阿爷说好了,”温贝乖乖应话,她爸妈和爷爷对于她在左家过年接受良好,这里面自然是功利的想法更多。
但温贝不管他们怎么想,只要陆温宁和左棠没误会她就行。
“我也不出门,您和嫂子就放心吧,”温贝被酒精刺激后的脑神经过度活跃,已经从陆温宁的话里脑补了今夜宛城里的“血雨腥风”。
她作为半个软肋的存在,可不会在关键时候给左棠、陆温宁拖后腿。
陆温宁再和左献风一点头,他抱着左棠往外走去,他们不去小阁楼,而是回隔壁的陆宅里。
陆温宁打算带左棠睡一会儿,如果醒得早,就过来陪左献风继续守夜,醒不过来的话,也没必要拘泥于形式。
“棠棠闭眼,”陆温宁看向左棠时,语气和神情立刻就温柔了。
左棠毫不犹豫地闭上眼睛,眼睫轻颤着,面颊的红润泛起更多,淡淡的酒香混着还未完全散去的沐浴露香,极是醉人。
陆温宁再调整抱人的姿势,让左棠埋首到他的颈侧里,几个在户外散步的保镖阿姨们都瞧不见别样风.情的左棠了。
家里人也日渐习惯陆温宁和左棠的恩爱日常,搂搂抱抱什么的,在家里不要太常见。
回陆宅主卧里,陆温宁意外地发现左棠没有睡着。
“棠棠不困吗?”
“不啊,”左棠连连摇头,他浑身热得很,脑袋里是还算舒服的晕乎,这些都不是睡意,他不高兴地摇摇头。
“我没醉!我才喝一点点,还没有小妹的多。”
左棠认为自己脑袋非常清楚,那点儿酒精,也没到让他躺倒的地步,且陆温宁在给他倒酒时,非常明显地少倒了一点儿。
但事实是,左棠已经忘记他原本想去阁楼看薛宛的事情了。
“想玩游戏吗?”陆温宁放下左棠,继续给左棠把外套脱去,再去衣帽间里拿左棠更喜欢在家里穿的家居服。
他回来时,左棠还在脱自己的衣服。
“玩什么呀,我想玩!”左棠双眸亮晶晶地看陆温宁。
陆温宁非常清楚地感觉到左棠会错了意,左棠想和他玩的不是他原本所指的电子游戏。
“好热,我们去水里玩吧,”脸颊嫣红的左棠搂住陆温宁的腰继续蹭蹭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