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把自己翻个面给温柔看,委屈的都快哭了:“妈你快看我背上有个什么东西,怎么也洗不掉。”
温柔一看,连忙拉着去他去浴室洗,用沐浴乳洗不掉,又用盐水洗,越洗越奇怪,最后一拍头说:“怎么洗不掉?跟猪身上的章一样?”
余欢:“……”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印身上去了?”温柔说着说着都忍不住笑了。
余欢都要哭了:“这是沈河干的!”
温柔笑得更快乐了:“小河这孩子真顽皮。”
“您别笑了。”
余欢脸红通通的,在柜子里找了两个红泥章,一手持一个,气呼呼的到处找沈河:“那混蛋躲到哪里去了!我要在他脸上戳两个!”
温柔指指门:“出去了。玩归玩闹归闹别和人家打起来啊?小河没爸爸妈妈够可怜了。”
“他可怜我还可怜呢!”余欢风风火火冲出门,和门外正贴耳偷听的沈河撞了个正着,对方还保持着一个偷听的动作。
看到怒气冲冲的余欢,和他手里持着的红印章,沈河后退两步,虽然有点慌,但凌威不惧。
“欢欢,你先冷静点。你先听我解释。”
“你说。”余欢扬起一个带着怒意的笑,他倒要看看这狗崽子能编出什么花来:“说不出来,我就在你脸上盖上两个章。”
“好好好,我错了。”沈河讨好的把两支胳膊伸给他:“你盖吧,把我胳膊都盖满,但是不能盖脸上。”
余欢快气死了:“别特么废话,先告诉我怎么这玩意洗掉。”
沈河笑盈盈的:“这可是很重要的标记,洗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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