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战冷冷地问道:“几个字?”

“十个!”

“拖出去,打!”

“是,大人。”

张水莲见状慌了神,连忙说道:“大人,秀秀还小,不懂事,还请大人饶她一次!”

“几个字?”

“十七。”

“拖出去,打!”

“是,大人!”

张水莲一听要挨打,瞬间门傻了眼,大声嚷嚷道:“大人,民妇的夫君可是官身,你怎能说打就打,民妇不服,民妇要告御状!”

“几个字?”

“一十八。”

“加上。她再说,便再加,加到她闭嘴为止,若是打死,本官一力承担!”

“是,大人。”

看着焦战冰冷的眼神,张水莲被吓得闭了嘴,任由锦衣卫将她拖了出去。

张水莲消停了,胡秀秀又开始作死,道:“大人,您别听胡忠书胡说,秀秀清清白白,身子是干净的,是他在污蔑秀秀,大人,你要相信秀秀!”

听着胡秀秀的话,在场众人不自觉地数着,包括屏风后的林西。

“三十八。”林西小声嘟囔道。

听到林西的说话声,焦战的眼睛闪了闪,道:“加上。”

“是,大人。”

“啊!”

殿外的惨叫声,吓住了胡秀秀。趁她愣神的时候,锦衣卫连忙拖着他出了门,打死他们也不会想到,有一日竟然还要考算数,若她再说下去,他们可真就算不清了。

“啊!”又一声惨叫传来,这次是胡秀秀。

听着外面的一重奏,林西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唉,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惹谁不好,偏偏惹这个煞星。”

焦战看向胡忠书,道:“张氏的选房表侄叫什么,姓甚名谁,现在何处?”

“回大人,他叫刘海,前段时间门他和胡秀秀厮混,被父亲赶了出去,现今在何处,小民并不清楚。”

林西小声说道:“刘海?也姓刘?这是巧合吗?”

“这个刘海是何时去的,又是何时被赶出去的?”

“大约两个月前来小民家中,住了一月有余,父亲遇害前两日被赶出府的。”

“胡公子可能将此人画下来?”

胡忠书一愣,随即点点头,道:“小民不才,还是能画的。”

“来人,笔墨伺候。”

“是,大人。”胡忠书走到在一旁桌子前,拿起笔开始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