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二话不说,赶紧把人拍醒,带顾修远去医院。
路上程羽问顾修远什么时候发烧的,顾修远靠在他怀里哼哼唧唧说不清楚,程羽心疼又懊悔。
应该早点回来看一看,或者这两天该给顾修远发条信息问候一下,毕竟顾修远的易感期还没有完全过去,他身为男朋友不该把人丢在家里不管不问。
万幸顾修远发烧不是因为易感期问题,而是连着几天大汗淋漓地做/爱,结果光着脚丫认错罚站着凉了。
“年轻人不要仗着身体好,就不管不顾,为所欲为,也要考虑一下伴侣的身体素质。”
眼前这两个人信息素缠在一块,分不清谁才是主人,医生自动默认发着高烧靠在程羽怀里的顾修远才是被为所欲为的那一个。
程羽不好多做解释,只是红着脸连连点头,接过医生开的退烧药。
等走出医生办公室,顾修远偷瞄好几下程羽的脸色,才敢开口问:“哥哥你还生气吗?”
“生气的话还管你干嘛,”程羽说,“直接烧死你算了。”
顾修远抿抿唇,视线挪到程羽戴着抑制贴的脖子上,“还疼吗?”
程羽叹口气,“都咬烂了,能不疼吗?你下嘴也真够狠的。”
顾修远把头压得更低,“要不……你咬回来吧,我绝对不反抗。”
程羽笑着揉了下他的脑袋:“我可不是属狗的,没有咬人的爱好。”
顾修远见他笑了,悬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扑过去抱住程羽,讨好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抑制贴自带的轻微药香气飘进顾修远的鼻腔,他皱了皱眉,极小声地感慨了一句:“哥哥,你如果是oga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