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檬摇摇头:“没关系。”
这时候刚好要上课了,厉泽才终于把男生推走,然后揽着阮檬的肩膀坐回去。
虽然不知道厉泽为什么又来了,但好歹帮了自己。
于是阮檬小声道谢:“谢谢你。”
“我是谁?”
阮檬被问得一愣,圆睁着眼睛不解地看向厉泽。
“那天在酒吧你不是知道我的名字吗,道谢的时候是不是也该把名字加上。”
阮檬以为是自己确实不够礼貌,于是又说:“谢谢你,厉泽。”
厉泽却得寸进尺:“我比你大,你该叫我哥哥。”
阮檬的嘴型明显变成了“啊”,但却没有说出来。
就在阮檬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叫哥哥时,旁边的厉泽却低笑一声,手还放在他的后脖颈上捏了捏,就像在轻柔的抚弄受惊的小奶猫似的。
这节课阮檬听得又走神了,总是时不时摸一下手链。
这是妈妈留下的遗物,是阮檬唯一的念想,要是刚才被扯断了,他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厉泽以为阮檬是刚才被那个男生给拽疼了,凛冽的眼神盯向了前排,或许是感受到了这道像寒风一样刺骨的视线,那个男生不自觉后背发凉,慢悠悠地反手用书盖住了脑袋。
阮檬正出神,自己的手腕就被握在了一个温暖的手心里。
一开始阮檬不知道厉泽要做什么,可是过了一会儿厉泽就开始用大拇指轻轻地揉他的手腕,力道刚刚好,就像在按摩一样。
“舒服吗,这儿还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