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昀深吸口气,几乎是气音央求,他浑身无力,软绵绵喘:“快点、快点出去,我屋门都没锁,我爸要是进来了,我死定了,你也死定了,我爸绝对宰了你。”
乔青遥吻他耳间:“我抱你去锁。”
左昀一紧,相当抗拒:“求你了……大哥,你就把我放下来就完了……你别换着花样搞我了。”
乔青遥撑抬起身,不怀好意的动:“学会了么?”
滑腻骤响,身心都痒,左昀哆嗦着反手推拦对方的腰,尽量让自己讲话正常:“会了会了,哎呀我错了,我再也不自不量力了……而且我那意思是练习接吻,谁要跟你练这事儿了呀,这误会也太大了。”
缠斗半晌,紧接着门板一震,锁芯转动,贴上去的人又气又羞:“在这儿绝对不行,稍微一动门板都会响,你他妈干脆直接把我抱我爸眼前去干得了。”
男人打开冰箱,观望半晌拿了啤酒和炸鱼出来,电视调到体育频道,连日加班总算能在今日忙里得闲,原打算躺沙发上摆烂,结果电话一个接一个让他心烦,期间总觉得隐隐约约有什么声响,来回静听好几次,终于捕到那一瞬,似乎是拍击皮肉,又捣汁蜜桃,但只要不是杯子碎裂的声响,男人便能继续放心的讲电话。
这次的电话来自妻子,特意安排晚餐准备任务。
左昀撑手门框,单腿发抖,插话插花:“……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在我家……我爸就在门外……差不多就行了吧,你还没完没了?”
身后的人猛一着力,迫人引颈,抚摸从喉结到嘴唇,手指都探进去。
厨房的男人正尝试舂菜,将切好的青椒甜笋装入石罐,以臼捣杵,捣的出汁成泥。
卧室内半晌无人接话,又有人平定喘息:“不是我没完,你自己看,是你不肯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