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诗坐起来,后脑勺似被炸过:“在段晓康那边吧。”
“哦,那一会你记得提醒我找罗衫手机号的事,”乔青遥极其郁闷:“我留没留他手机号我也给忘了,我现在这个记忆力差到极致了。”
“谁天天像你那样吃药也会出问题,你这个头痛不能治么?”
“我有治过,什么办法都试过连心里治疗都试过,没有用,而且我也没那个时间坚持,都不如药物治疗来的迅速,医生还说可以通过手术治疗只是危险很大,如果有失误可能下半辈子就要在床上躺着了,”乔青遥有些烦躁:“那这就没必要治了吧,而且我也觉得手术这事也很扯,有什么好开刀的,把脑子摘了么。”
屋内昏暗,光线模糊,依旧能映出乔青遥一张俊脸,左诗看的离魂,嘴巴瞎胡接话。
“那还是别手术了,就辛苦一下段晓康,让他多提醒你做物理治疗,也比依赖药物强。”
“段晓康跟我请了1个月的假,他马上就要走了。”
“啊?”
“他家里人生病要做手术,”乔青遥抬手看了下腕表:“好像是癌症还是什么,他跟我说过但具体我记不清了,估计他1个月之后可能回不来,他还问我借钱来着,我已经让赵鹏宇安排财务去把这事办了。”
“癌症!借钱?”
“他跟了我这么多年,于情我也应该贴补他,所以不必他还,就直接给了。”
左诗张大嘴:“他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么,真没看出来……我看他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么。”
“他有事都放心里,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乔青遥笑着移动两条长腿,他起床喝水:“你给段晓康打电话,或者下去找他,看看我们是不是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