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欢回头看?着他苦口婆心的劝诫,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碰杯:“不是的,我是真的开心。”
将文?件送到城南别墅时,他本来还有些犹豫。
多半是该死的多夜情后遗症,才让他会踟蹰不前。
有些事情亲眼见过之后,该醒悟的不该醒悟的都烟消云散了。
“你开心个毛!你以前喝多了还信誓坦坦地说要把薄妄踩在?脚底下,结果?第二天酒醒了屁颠屁颠就贴过去?了!”
他今天在?这儿开个房,本来是想跟温棠欢从长计议,看?用什么法子把温淮那?个讨厌鬼从薄妄身边赶走?。
却没想到温棠欢一来就抱了他,仿佛在?音乐颁奖典礼上中了个大的:“今天爸爸高兴,随便喝,我买单!”
……钟绣是真的觉得温棠欢被温淮气疯了。
看?着他一副苦兮兮仿佛身临其境被抛弃的样子,温棠欢叹气:“那?好吧,我跟你明说。我和?薄妄结了婚之后,我发现我对?他的喜欢原来全?是滤镜,都是假象。我看?清楚了,所以选择离婚,你觉得这个解释听起来会舒服点吗?”
钟绣噎了半晌,将信将疑:“真的?”
温棠欢点头,认真地看?向?他:“你看?我流眼泪了吗?”
“草。”钟绣实在?是分不清真假,但是还是一拿桌上的杯子,“那?无?论如何,先恭喜你恢复单身!”
一顿胡喝海喝,温棠欢觉得头晕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
包间的门?被敲响,竟然是经理,颇为歉意:“那?个,钟少,时间到了,我们这里要关门?了。”
钟绣酒量垃圾得不行,早就摸不着北了:“啊?这……不是,以前不够可以……开到明早……”
经理摇摇头:“哦,我们改规矩了,这个点必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