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一负?”莫名的逻辑让男人哂笑出声?,低头贴近他醉醺醺的脸,仿佛想将?比较一下谁的脸更热,“我有什么好负的,让你能抵消?”
“我、我和周桓那是辩论赛的前奏,”温棠欢偏头,凶狠地盯着?他,“你跟那位段先生都快赶得上琼瑶剧了,你这还不?算负啊?”
他身上的味道很复杂,有一点点纯酿的酒香,有沐浴香波的余热,还有独属于他的气息。
薄妄听着?他上扬的语调,却觉得今晚压抑了许久的头疼散了不?少:“……什么剧?”
大少爷却到这个时候不?给反应了。
“我生病了,你在外面跟人单独私会,我去?找你,你给我反扣一顶帽子。”
薄妄温热的呼吸落到他的耳边,哑哑的,带着?一丝索取:“你无理取闹?”
温棠欢全然没发现他多沉醉于自己的味道,只是反驳:“无理取闹……个锤子!我,我不?知?道多,深明大义!”
酒意上头,他皱着?眉,胡乱说话:“我,我看那段先生其实挺好的,高学历,脸也不?错……传出去?也能勉勉强强是门当?户对,你外公还喜欢……要不?你就顺了大众的意,把人娶了呗?我退位让……”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温棠欢就感觉自己的腰被男人掐疼了。
薄妄其实很少对他下重手,毕竟大少爷比谁都不?经捏,稍不?注意力道就要留下痕迹。
“嘶——你捏我干嘛!”温棠欢挺直了腰,下意识去?扳开他的手,“疼!”
薄妄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才慢慢松手。
“温棠欢,别什么破帽子都往我头上扣。”
跟前的人觑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我跟段清羽没有任何关系,唯一的联系是他的父亲帮过我,那是救命之恩,所以薄老把对我母亲的内疚回馈在段家?身上,他们走得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