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欢干巴地笑了一下?,先前的态度完全掉了个头,他小心哄着:“那,那要跟温淮比,肯定是比不过的……正好你俩都遇到了同样的问题,说?不定交流一下?,还能和?谐互助呢?”
和?谐互助。
亏他说?的出口。
意识到交流无用,薄妄的手转了个方向,食指扣住温棠欢裤腰,隔着衬衣找到了他裤子的皮带扣,一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你才是我的合法配偶,我为什么要找其他人??”
他的动作利落,却没?有被欲望侵吞时不入流的急态。
温棠欢迅速握住了他的手腕,死?死?捍卫自己的皮带扣:“其、其实我……我的思想比较前卫,能接受开放婚姻……”
“温,棠,欢。”薄妄一字一顿地将他的名字在舌根碾磨过,垂眼警告他,手却灵巧地解开了他皮带的扣子。
温棠欢瞬时打了个颤,感觉一股寒意突然从尾椎蹿到了自己的天?灵盖,兔子似地蹬了薄妄一脚,转身就想爬走。
但刚抬腿,细瘦伶仃的脚腕便被过热的掌心贴握,薄妄的每根手指都像在温水里泡过,热得让他发酥发软。
温棠欢又被轻而易举地揪了回来。
薄妄握着他脚腕的手顺着小腿线条慢慢往上滑,固在他的腰窝,将人?压进床心。
反抗换来的是更加严密的镇压,薄妄垂着眼,炽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边,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几乎透过两人?薄薄的衣料,传到温棠欢的蝴蝶骨上。
分不清喜怒的低音顺着薄妄的气息淌到颊边,温棠欢错觉自己的脸被他吻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他说?了句什么——
“属兔子的?那么能蹬。”
“我属你大爷……啊!”奇热无比的掌心隔着衣服贴在他胎记的地方,让温棠欢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脑海里某根神经想被熔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