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劭:“对,糖是甜的,但是你以后别把唐叔叔喊成甜叔叔了,再让你唐叔叔听到,爸爸可就惨了。”
他都有点怵他们团长,也就年年初生牛犊不怕虎。
金春慧:“年年,唐叔叔就是唐叔叔,不能喊成甜叔叔。”
她跟女儿说完后,转头问丈夫:“怎么的,他还会给你穿小鞋?”
团长瞧着是凶,但不太像会给人穿小鞋的样子。
严劭:“不至于,他是三个团长里最凶的,别看他那样,在媳妇面前就一怂包。”
自家团长随便调侃了。
金春慧挺无语:“你好意思笑话别人,你没好到哪去。”
五十步笑百步是吧。
“对,我在我媳妇面前也是怂包。”严劭说着把自己说笑了。
仔细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他没比他们团长横到哪去,都是窝里怂。
金春慧:“吃晚饭吧,铁锅里水烧热了,晚上用来洗脸泡脚。”
严劭毫不客气把人家热水壶里的水倒光不是没用的,今天吃得比较咸,晚上还吃大饼,喝水量直线上升。
听着外面广播的声音,金春慧问丈夫广播是一天播到晚吗?
“没有一天播到晚,主要是早操和三顿饭时间播,播的内容也不太一样,晚上是新闻,早上中午一般播的军歌。”
“不是一天到晚播就行,孩子要午睡,被广播吵得睡不着觉就麻烦了。”现在陪年年玩也是体力活。
吃过晚饭,水在烧了,金春慧开始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