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柔不觉得,如今地龙还?烧着,能冷到哪里去?,更不用说一想到刚刚两人这般那般,她就觉得那股燥热在体内简直会反复袭来。

“在庆元殿的时候你?贴朕贴得那般近,怎么现在又不敢了??”

这又不是敢不敢的问题,秦玉柔蚊声道?:“当时是形势所迫。”

“但你?我本?就是夫妻,刚刚又……”

秦玉柔立马打断他的话:“陛下?,您的妻子是皇后?娘娘,臣妾充其量是妾室。”

天地可证,她没有半分想做皇后?的意思。

李珩好?笑道?:“你?倒是分得清楚,但你?就算是妾室,是不是也该做些妾室该做的?”

秦玉柔神色不解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这皇帝怎么回?事,今晚欲求不满吗?她战战兢兢地问道?:“比如?”

李珩淡淡一笑:“朕很冷,你?过来抱着朕可好?,这于你?而言该是不难的。”

这确实不难,皇帝都如此放低姿态说了?,为了?他的病症着想,秦玉柔也挪了?过去?,十分娴熟地缩在了?李珩的一侧,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可以露出头?来的,于是便又往上了?些,寻到了?枕头?。

不巧一抬头?,鼻尖就碰上了?李珩的唇。

呼吸还?没来得及交缠,灼热的记忆袭来,秦玉柔立马往后?了?一些,然后?整个头?从枕头?上掉了?下?去?。

秦玉柔赶忙道?:“臣妾不是故意的。”

李珩笑了?笑:“是朕又想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