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你若离得太远,朕会被人怀疑身体搬家的。”伤口隐隐有些疼,但是比起?旁的,他觉得抱着?秦玉柔后?,那生命都像注入了活力,那般漆黑的夜似乎都有了不?一样的生趣。

“陛下说?笑了。”秦玉柔又缩了缩自己的腿,膝盖不?小心碰到一个物件。

天啊!秦玉柔僵在被子?里,一动都不?敢动了,那处虽然?没有多硬,但似乎也有抬头的架势。

“老实些。”李珩在她头顶闷闷地说?道?。

“诺,陛下晚安。”秦玉柔飞快地说?道?。

她平复呼吸后?,发掘皇帝的手还在自己的腰间?,大?概是怕自己睡着?之后?会窜出去,于是也没有提醒。

改天再吃顿咸猪爪吧。

李珩也回她:“晚安。”

他深呼吸了几下,那股栀子?花的淡淡香气让他的心渐渐安宁下来,但对于某处来说?实在折磨。

他这几日几乎是没日没夜地躺在床上?闭着?眼?,这会儿的燥意让他没有半分睡意,那小太监进来看情况的时候他就将秦玉柔抱得再紧些,一寸一寸地,想将她真?的嵌入自己的胸中。

等这件事过去,他就可以好好爱这个女人了,这个扬言要保护自己的女人,再也不?用去思考什么皇权相权。

好好爱她,好好待她,她就一定会明白的。

秦玉柔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之时习惯性地想伸一下懒腰,忽然?想起?自己在哪里。

皇帝向来按时起?床,这会儿应当是醒着?,于是她拿手戳了下身边的人,便听到他开口道?:“没有人。”

秦玉柔这才肆无忌惮地从被窝里出来,舒展了下蜷缩一晚的身体,拿出了身上?的一块糕点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