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尚昀青走?,秦玉柔才真正将目光放回到?李珩身上。
李珩亲自拿过小太监手上的大氅给?她披上,拽着系带的时候问道:“刚才安妃你?还在大殿上当着百官的面说与朕两情相悦呢,怎么一转头就瞧上别人了?”
秦玉柔一怔,她那话不过是想要削一下乌蒙使臣的气焰,李珩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轻信,肯定又是耍着她玩。
“不然呢,臣妾难道要说,臣妾就是臣妾的爹献给?陛下的,还是说两家就是有拿着臣妾交好?的念头。”
李珩动作?慢下来,他不过是想逗她一下,结果闻言顿生辛酸。
见皇帝在给?自己系着带子,秦玉柔说要自己来,李珩不肯:“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净戳朕的心窝子。”
怎么就好?端端戳皇帝心窝子了?她这是自揭伤疤卖惨啊,这皇帝难道只有智商高点,但是情商确实不行吗?
“进去吧,聊完了。”李珩道。
秦玉柔看着身上刚穿上的大氅,现在又要进有地龙的大殿,这皇帝刚才是不是走?神了,给?她穿上这么一件做什么?
李珩也尴尬起来:“朕手闲,屋里地龙刚燃上,不热就穿着吧。”
魏烛的药很有效,秦丘不久后就醒来了,看着守在床边的女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秦玉柔一边试着扶秦丘起来,一边在背后给?他顺着气:“爹,你?可别气了,体内还有余毒呢。”
见她爹还是吹胡子瞪眼的,她继续哄道:“爹,咱们结果总归是好?的,您消消气,大人不计小女过好?不好??”
秦丘看了一眼那边喝热茶的李珩,拍了拍自家女儿的手,算是原谅了,不然还能怎么办,女儿都快和皇帝穿一条裤子了。
“扶我起来吧。”
秦玉柔立马狗腿地给?他当拐杖,将他爹带到?李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