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吩咐了真儿一声,让御膳房将?老秦的酒换成水,既然她?给?御膳房帮了这么大的忙,御膳房得给?她?个面子才是。

李炫和?礼部的人领着塔尔忽等人进殿,殿内大昭的官员也纷纷看了过去,听?说乌蒙人擅长饮酒,今晚可能是场恶战。

李炫入座后往秦丘那?边看了一眼,秦丘正襟危坐,仿佛没事人一样,但是不是真的这样就不一定了。

宴会这才刚刚开始,他倒是要看看秦丘能撑到什?么时候。

李珩穿着一袭玄色龙袍而?来,身后的李蕙月扶着林太后,一坐下?,大殿上也安静了下?来。

他也朝秦丘看了过去,听?说下?朝后不少臣子聚集去了秦府,还称是探病,不知道打得什?么盘算。但是有这老狐狸在,乌蒙应当也不会在城池论争上占到什?么便宜。

宴会开始,塔尔忽虽是乌蒙的北丞相,但是该行的礼数都尽了,倒是让旁人挑不出错处来。

“昭皇您即位这些年来,大昭样貌都焕然一些了,某听?说,这里面秦大将?军的父亲出力最多,不知是哪位阁下?啊?”

这话前半句像是在夸皇帝,但是听?完后半句,朝堂上众人的神色都变得有些微妙。

李珩没料到这乌蒙使臣竟然会直接当面挑唆他与秦丘的关系,也想秦丘要怎么回答,因此?他虽心下?不悦,但他面上淡然:“秦相,塔尔忽丞相既然想结识你,你为何不介绍下?自己。”

秦丘在杯中斟满酒,站了起来:“老夫秦丘不堪阁下?大赞,吾皇年轻有为,仁厚礼贤,吾等只是尽职尽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