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痛是指葵水吧,秦玉柔想起?那回来,自己?好像也没有沐浴,不禁对“皇帝洁癖”四个字画上了问号。
“臣妾,可以不沐浴吗?”她深吸一口气后问道。
李珩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便说她既病着,着凉对身体无益,不沐浴并无不可。
秦玉柔这下大概明白了,皇帝不是有洁癖,而是在?一开始的时候,也不喜欢她的靠近罢了。
果?然这关系好坏还是得处出来啊。
秦玉柔简单洗漱完后躺在?了床上,虽人困着,但却没能睡着,一直到?李珩沐浴完还是醒着。
“怎么了,不是说困吗?”这回轮到?秦玉柔看李珩缴发,他坐在?床尾,没叫人来服侍。
从她这个角度看,能看到?那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没入锁骨里。
她慌慌脑袋,没人跟她说过,发烧会变得好色啊。
秦玉柔闭上眼睛:“臣妾这就睡。”
李珩从书架上寻了本书,回到?床边的时候见秦玉柔已经睡熟了,便小心了些上床。这也算是一种很新的体验了,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挺顾念这女人的,甚至成了一种自觉。
他习惯一边看书一边等着头发彻底干,但是一翻开这本《昆仑山游记》,他便发现自己?被书皮蒙骗了。
因为这书本在?翻过两页后,开头便是一句:大师兄他决定修无情道这件事?,小师妹是极力?反对的,央求了七天七夜。
他看了看一旁熟睡的秦玉柔,想着一来一去会吵醒她,最后还是选择继续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