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珩冷冷道:“你同贤妃也是这般下棋的吗?”
秦玉柔嘿嘿一笑,落下一子?:“臣妾在贤妃姐姐那里更舒坦,现?在还?是收敛了,怕陛下说?臣妾,不?过如今一样还?是会被?说?。”
棋盘上的局势逐渐焦灼,秦玉柔也不?自觉地认真起?来,果然是贵养起?来的人,这皇帝真有两把刷子?。
秦玉柔之前生病在医院里闲来无事,除了画画就是和老?爷爷们下棋,后来到了古代连秦家请来的国手都对她赞不?绝口。
那是当然的,现?代老?爷爷才是最棒的!
而且教会她下围棋的爷爷告诉她:“下棋时候要?有一颗平常心,输赢固然重要?,但享受思考才是最重要?的,而赢,只?不?过是你思考的结果。”
秦玉柔投入了思考,也乐在其?中了,但是架不?住皇帝太过认真,所以结果还?是她输了。她气鼓鼓地看着棋局,解下来自己身上佩戴的驱蚊香囊,吸吸鼻子?说?道:“陛下,再来一局吧,臣妾要?把香囊赢回来。”
李珩刚接过香囊去,转头就听秦玉柔要?夺回去:“这已经成为朕的东西了,朕并没有想把这个当彩头,朕的彩头是这玉腰带,这是一开始说?好的。”
秦玉柔总觉的皇帝是想戴着这个香囊去外面招摇过市,好将她众矢之的的身份坐实,那可不?行。
她搓着手请求:“那陛下能答应臣妾,不?在外面佩戴吗?”
李珩觉得她这话?很好笑:“这是朕的自由。”
既然这样,就不?能怪她说?话?难听了。
“陛下啊,您害臣妾的心连遮都不?遮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