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为她描着眉,她双手拍了下脸颊,外面一定在传她生病争宠还不敬太后,这开头就没做好,后面恐怕再怎么找补都难了。
严萍给在后旁收拾着床铺,昨夜里皇帝也没叫水,估计连兴致也没有,可惜了。
叹了一声后,她又打起精神:“娘娘如今年纪还小,日后还会有机会的,今日奴婢再叫太医来好好养养。”
秦玉柔听到这里可没有多高兴,药那么苦,还是不想喝的。
时间不早了,思索再三,她觉得太后应该也不想见她,毕竟林家与秦家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在冰点上。
院子里的人都各司其职,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李珩来过的缘由,多数人都很开心。万祥一大早也是红光满面,但秦玉柔越看越觉的他长得熟悉。
后来严萍才告诉她,不止万祥,后院扫除那婢女原先也在秦家做过工。
秦家人渗透得太深了,秦玉柔不得不佩服秦丘安插人的本事。
这时候严萍屏退了其他人,将万祥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带进来。
那奴才长得周正稳妥,秦玉柔记得他是八品首领太监,名叫棠喜。
棠喜见到秦玉柔后就跪下禀报:“奴才名棠喜,师承高鸿公公,承世三年起在陛下的养心殿当差。这东西……是太后让奴才置于娘娘所饮水中的。”
这一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秦玉柔直接被惊在了原地。
棠喜双手拖着帕子,严萍皱着眉头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