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我儿性子太野,桀骜难驯,就该找一个能压得住他的娘子。我看王萤外表柔弱,骨子里却有点犟性,可见是个有主意的。”
龚大娘还是无法理解她对梁萤的执着,半信半疑问:“那王小娘子当真如老夫人所说的那般旺夫?”
赵老太不容置疑道:“富贵命,贼旺夫,不信你等着瞧。”
另一边的梁萤去了谭三娘家,却未寻到人,邻里说去后山帮忙除草了。
这已经是五月中,山里条件有限,被开垦出来的梯田里种了不少小麦、高粱和黄豆。
时下小麦逐渐成熟,些许已经黄了,在这个世道不平的年代,粮食尤为珍贵。
谭三娘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同几名妇人有说有笑。
梁萤站在小路上喊了一声,她抬头张望,很快就过来了。
两人被一同掳掠来,关系算得上亲密,谭三娘兴致勃勃八卦道:“昨儿我瞧见赵雉了,那小子当真生得俊,宽肩窄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在操练场上把黄皮子狠揍了一顿。”
梁萤微微皱眉,说道:“我跟他不对付,哪哪都看不顺眼。”
谭三娘“哎哟”一声,把她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你还瞧不顺眼呐,我可钟意得很,年纪轻轻的,英姿勃发,你没瞧见他那腰身,那长腿,屁股还翘,若扒光了往床上一躺,得劲儿。”
这话委实下流,梁萤别扭道:“我跟你说正经的。”
谭三娘:“你没经历过事儿,这样的汉子用起来才够劲儿,腰腹紧致,腿长笔直,摸起来……”
梁萤受不了地掐了她一把,正色道:“前儿晚上我拿剪子捅了他。”
谭三娘愣住,诧异道:“他对你用强了?”
梁萤摇头,当即把赵雉回来的过程粗粗说了说,着重强调被他锁喉时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