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族古老又正义,父亲只娶了一个oga,只对她的母亲有占有欲,她从小看着俩人无声恩爱,多少受了感染。
未来她也会只有一个oga。
所以她这些年都是靠抑制剂过来的,每用一次,就能感觉心中的野兽壮大一分,它在叫嚣着,在不断的压着一个人,一个看不见五官,只知道身子修长的人。
她清楚那个人是她的幻想,是她缓解焦躁不安的良药,她并没有制止过,因为这会让她好受一点。
虽然偶尔会觉得自己肮脏龌龊,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会继续描绘那个人。
哪怕上个月,易感期期间,那个人都还是模糊不清的,但在照片墙前,关意说如果忍不住的话就咬他,把信息素注入到他体内。
那个虚幻出来,始终瞧不见脸的人样貌浮了出来,清晰又真实。
是关意。
标记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关意意识还停留在那些夸奖上,他长睫轻轻颤了颤,语气微弱,“我真的……有那么好吗?”
他得到了非常非常肯定的回答,“嗯,你很棒。”
啪得一声,闻好关上了手电筒,屋内一暗。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讲了很久,外面天更黑了,屋里的家具都瞧不清轮廓,但关意心里却像一个没有窗的房间,被人凿开,阳光从四处倾泻进来一样,叫他觉得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我很棒。
我很好。
我不必自卑。